第21章 功亏

        当此危机,慕容龙自然拼尽全力求生,只是从下体蔓延而侵入经脉中的那股绵密精纯、似无穷无尽般的真气,让他根本无从抵御。

        平日自诩霸道的太一经与回天诀内力几乎是一触即溃,与自己那略显阴毒的寒性内力不同,灵虚仙子的内力质柔如水,凄然处润物无声,所到之地尽皆将慕容龙本身的功力融合一体,沛然处排山倒海,潮浪翻涌仿佛那吞噬万物的天灾浩劫。

        见这个刚才还意气风发、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英俊男人现在已是汗出如浆,满面灰败之色,却犹自咬紧牙关不断运力行功做着垂死挣扎,脸上的倔强桀骜与当初自己那个无论如何也不肯服输的儿子如出一辙。

        水无伤心中一软,轻叹道:

        “你已命在顷刻,是生是死皆我一念之间。”

        “你的丹田已经无法运功,为什么还能控制真气反噬于我?”见自己抵抗无用,生死皆不由己的慕容龙反而冷静下来,双目凝视着面前女子的绝世容颜,竟用双臂搂进水无伤的身子,贪婪的吻着她红艳丰唇沉声反问道。

        灵虚仙子没想到这个登徒子在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还敢这样肆意猥亵轻薄自己,也是脑中一乱,多少年都没被撬开过的嘴唇就这样被对方舌头侵入一阵肆意纠缠。

        被亲得心旌摇曳的她受制于身上的束缚无力摆脱,只能趁着亲吻间隙赶紧偏过头,微有些气喘的嗔怨:“你这无耻小辈,当真不怕死么?好,今日也教你死个明白,你虽用那邪物制住了我的丹田,但你强行对我施以邪术强行采补,这些在我体内已经无法约束的真气被你吸入体内,因功力差距反而喧宾夺主,你的内力便被我更浑厚庞大的内力所吞没,我便借用你的丹田经脉来控制这些真气。若不是你这般无礼的奸淫于我,哪有现在这骑虎难下之势?别,别再动了,我控制不了真气外泄,再多,多泄身几次,那些被散入你体内的功力越来越多,必定让你经脉尽断。”

        听对方这般说,心中稍安的慕容龙便问道:“可有补救之法?”

        灵虚仙子似笑非笑道:“想知道?那便求我吧。”

        慕容龙傲然一笑:“我乃一国之君,岂有向他人低头之理。今日若我无幸,大燕军队便会踏平华山灭你太华一脉,再将九华余孽全部剿灭。”

        狡猾的慕容龙说这番话时故意抬高了声音,也让四周找不到办法靠近的诸人眼中一亮。

        叶行南赶忙道:“水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主乃堂堂大燕国君,而太子年纪却小,若你伤了陛下便是动摇整个中原大势,就算太子继位也必定是主幼国疑,天下必定又将陷入战乱!届时生灵涂炭、百姓流离皆系你今日之所为!”

        沐声传亦接口道:“前辈既然归隐道门,自应知天命、顺天意,逆天而为必受天谴!”

        这一番话却正戳中水无伤心中的顾忌,她这些年除恶行善就是为了以赎旧时所犯下的罪孽。

        她也知慕容龙身具帝王气运,小惩大诫削他几年国祚运势不难,但若就这样行弑君之事却会闯下大祸,若真让大燕因此覆灭,中原大地必定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这无边恶业的因果她可承受不起。

        垂眸思量片刻,仙子便平复了心中的杀意恶念,淡然开口道:“罢了,为这天下苍生,我便不再追今日之事。慕容龙,你只需答应我三件事,我便饶你性命,还能送你一番造化。”

        虽然水无伤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心里已是羞耻不已,因为到现在为止,她与慕容龙还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态,对方那根巨物还刺进她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中没有拔出。

        “愿闻其详。”听到灵虚仙子这番说词,慕容龙心中越发笃定,虽然全身功力已经受控于人,但依旧胆大包天的用手抚上仙子那对西瓜般大小的丰硕巨乳,轻轻把玩着回答道。

        “你!你……罢了,第一件事,今后你燕国所占之地,需施行仁政,善待百姓,切不可重敛于民!第二件事,即刻解散星月湖,约束你那些残存的邪徒爪牙不许再为祸武林。第三件事,给我松绑并拿掉丹田里的这个东西,放我离开……”

        见慕容龙一副满不在乎样子的还在玩着自己乳房,气得灵虚仙子粉面通红,奶子直哆嗦。

        但终还是强忍下来,因为她也有顾虑,自己现在丹田受制,双臂又被紧缚,如果帮慕容龙解除掉危机,自己就再无力反抗对方,如果这些人不放自己离开,她根本就跑不掉。

        “前辈不愧有太华圣母之名号,确实颇具仁心,我可以答应前辈你的第一件事。但后两件却恕难从命!我慕容龙平生最恨被女子胁迫,受制于阁下已是我平生之耻,今日你若要取我性命悉听尊便,但若我能得不死,必定还要将你这贱货婊子骚屄肏烂!”慕容龙似是认准了对方并不敢杀掉自己,所以硬是一边揉捏着仙子的乳球,一边毫不退让的高声答道。

        引得四周一众邪徒都纷纷拍手叫好,心下均是钦佩万分;这才是我辈楷模,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生死之间亦不失男儿本色!

        水无伤额头青筋直跳,恨不得直接控制慕容龙体内的真气将他全身筋脉骨骼都一一碾碎,修持多年的道心几乎就要又转入魔道,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的沉声问道:“慕容龙,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当真,你那骚屄夹得我太久怕一会儿水都干了,是要在这里取我性命,还是留在这里做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还望前辈早做决定。”说罢,慕容龙故意不再理会这挂在自己身上的绝代尤物,低头咬住水无伤已经被他用手挤出点滴奶水的大乳头,开始津津有味的嘬了起来。

        灵虚仙子几度腾起杀意想要将这厚颜无耻的淫徒挫骨扬灰,但本就不坚定的意志却在体内淫药与男人对乳房的强烈刺激中被快速消磨掉了。

        最终,当初与玉虚子定下的誓约成了束缚她行动的牢笼,还是没办法牵连无辜百姓、让玉虚子宗门遭受劫难的水无伤只能含羞忍辱的认命道:“别,别再弄,弄我那里了,保持灵台清明,意守玄关,听我传你导气归虚的法门……”

        听得这个女人终于服软,抬头看向水无伤俏脸上那绝望又无奈的纠结表情,慕容龙也知此时亦不可太过逼迫,抱紧对方柔软丰满的美肉,轻吻落在仙子眼尾未干的泪痕上,轻声对其说道:“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人,只要你乖乖顺从为奴,我必定会让你享受无尽极乐。”

        水无伤轻哼一声,缓缓说道:“你的太一经真气本属阴寒,而我修习的道门心法亦属阴柔,你我功力差距宛若萤烛比之日月,你强行采补入体我的真气便等于驱强吞弱,被我的真气同化吸收。而你之前必定以此法采补过不少女子身上的内力,这些真气并非是你自己修而来,虽然利在速成,但对其控制使用就不及那种脚踏实地一点点自行修炼积累的功力。现在你全身功力被我真气吞噬融合,正好舍其驳杂而取其精纯好好提炼一番。现下我虽被你等用邪法制成炉鼎,但直接采补我的功力实是凶险无比,你全身功力正被我的真气限制在奇经八脉之中,若我俩现在分开,这些失去控制你又无法驾驭的真气会立刻反噬,轻则让你筋脉尽废,重则立时要了你的性命。”

        这一番话道出了采补之法隐藏在立竿见影功效之下的种种弊端,已是世上难得的武学至理。

        包括艳凤沐声传等人在内,都是当世武学大家,在一旁均都安静下来,仔细聆听对方阐述讲解。

        “难道需要再将我这身功力全部散去吗?”慕容龙心下一凉,想到自己若被散去苦修多年的内力才能保命,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倒也不必,采补之法终究只是投机取巧的邪道,世间万物皆有利弊得失,只有阴阳调和方为万物滋养之本。其实,只需我,我……”说到这里,仙子脸上一红,但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只能咬了咬唇深吸一口尽量平静的继续说下去。

        “传你一些双修法门,贯通你我窍穴经脉,虽然强弱之势不变,但只要按我所传导气返虚勾连任督冲带的节点,遵循天道至理,便可损有余而补不足。”

        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刻领悟到此中奥妙;现在两人之势就如巨缸倒水入酒盏,自然盈满则溢,而将酒盏置入缸中取水才是正道常理。

        “我该如何做?”慕容龙也知自己机缘就在眼前,便敛起邪念,虚心求教道。

        “你内里只需放松经脉,体悟我真气的运行方式即可,我自会牵引其帮你贯通经脉……而,而体用之术,则需你在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

        面对慕容龙神光粲然的晶亮眸子,灵虚仙子眼神反而变得有些躲闪起来,只能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何为阴溢之际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慕容龙剑眉皱起,一脸疑惑道。

        心中暗自叹服,不愧是前辈高人,心法口诀都非常人可懂。

        “就,就是……就是以阳济阴,导乾元入坤泽。你也是道门一脉,这些浅显的法门都不懂吗?”水无伤有些气急道,其中真意由她口中却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生死,还请前辈为晚辈解惑,说个明白吧……”慕容龙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有口难言的扭捏起来,但自己性命攸关,可是半点不能含糊的。

        看对方一脸认真问到底的样子,感觉众目睽睽之下老脸都要丢尽的灵虚仙子,只得探首在慕容龙耳边悄声道:“就是,就是你继续肏我,在我泄身的时候你也赶紧射进来!只有阴阳转换才能让你我体内真气形成循环之势,否则你有进无出,岂不是取死之道?”

        慕容龙愣住,随即便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看着身下俏脸晕红一副羞愤气急样子的娇媚女子,忽觉现在的她比之前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仙子反而生动了很多。

        “遵命,还请指教……”说完,慕容龙便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动作,一下下撞击起灵虚仙子的耻骨。

        巨大阳具在抽插进出间,飞速带出大量黏稠的淫水,更是搅得一时没有准备的水无伤忍不住娇叫连连。

        知道这次欢好牵扯生死玄关,慕容龙不敢再行孟浪,只是飞速的猛力穿刺,在生命威胁与身下女子那令人销魂的名器美穴包裹下,迅速抵达到了巅峰,身体一阵耸动,便将大量滚烫浓精直接射入水无伤子宫之内。

        这番凶狠肏弄之下,更是把本就淫药发作且身体敏感的灵虚仙子连续送上高潮,体内真气如天河倒灌般涌入慕容龙体内,好在就在这些功力即将把对方经脉丹田撑爆的时候,慕容龙及时射出阳精,有效抵消了仙子淫穴内不断泄身而出的阴精。

        成功使这些真气回流返本归元在慕容龙体内循环一圈后又收纳进水无伤体内,这个过程里慕容龙就好像全身都浸泡在温水中,滚滚暖流冲刷着他的经脉,让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在不断拓宽、变得更加强韧。

        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与身体的欢愉更是让慕容龙食髓知味的根本不做歇息,又开始了剧烈动作。

        而被他那巨大肉棒不断抽插着的灵虚仙子哪经得起这种持续不断的猛烈奸淫,久不曾承欢的下体很快就被肏得红肿起来,而她被刺穿丹田后就没办法再控制那些已经侵入淫毒的功力,只能被动的随着不停在自己身上索求的强壮男人的快速进出而被送上一次次高潮,不得不强行与对方双修。

        这种细水长流的双修之法,让慕容龙收益良多,不但功力增长不少,还让原本驳杂的真气在一次次进入灵虚仙子的体内时被提炼得精纯无比。

        直至他感到自己现在身体能够容纳的功力已经接近极限,经脉都有些微微胀痛了,才停止了这让他无比舒泰的合体修炼。

        而这时他才发现,此刻已是天光放亮,自己竟然整个肏了这个女子一夜。

        他身下的灵虚仙子,早已在慕容龙这可怕的攻势中被奸得全身虚脱昏死了过去,那如满头般肿胀起来的肥厚美蚌,正从还在一下下不自觉收缩痉挛着的穴口处,流出丝丝掺着血丝的白浊污秽。

        一夜劳累也有些疲惫的慕容龙,见四周欣赏了自己几个时辰活春宫的教众们正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又看看身下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却升起几分难得的怜惜。

        于是便开口对众人说道:

        “这骚货虽贱,但毕竟功力深厚,我前番也差点丢了性命。如果贸然玩弄恐怕还有些危险,今天先让叶老给她身上再弄些东西,等到彻底将这婊子反抗之力废掉,大家再好好肏这水婊子的烂屄!”

        众人虽有不甘,但也见到慕容龙确实差点受制丧命,便均轰然领命,由教众抱起灵虚仙子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白花花身子,送入了叶行南的石室。

        不知过了多久,灵虚仙子在一阵难以忍受的燥热中悠悠醒转,鼻端传来浓郁药香,而两侧肩胛却又有微微阵痛。

        “呜~ ……啊!?我,我,你把我怎么了!?”仙子睁开水眸,在满眼一片氤氲中,茫然四顾,身上感觉自己的双臂还是被之前的枷锁禁锢在背后,而大腿、

        膝盖、脚腕也被绳子并拢着捆在一起,让她只能呈跪坐姿态。

        而现在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大瓮之中,瓮口有一个木盖正好卡住了她的脖子。

        仙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除了能够感受到身上严密的束缚外,竟再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就像中了那种酥骨软筋的药物般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她惊恐的对不远处正在捣药的叶行南尖声问道。

        “前辈莫慌,只是为了防止前辈今后再伤人,所以需用药物将你的皮肉都炼制一番,此中妙用无穷,不但能令前辈今后肌肤更加细嫩,还会敏感万分,只要被男人触碰就能让你情动,甚至只要多泡几次,前辈的皮肤恐怕连穿衣服的摩擦都会受不了,而这药汤深入肌理,会让你全身肌肉自然绵软非常,缺点就是力量大减,别说逃跑,就连走路都会成问题,这样今后你自然便会乖乖听话了。”说着,叶行南拿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走到大瓮前,从两边分开木盖,扯着水无伤的一头青丝将她的身体从药汤中拉起。

        “啧啧~ ,前辈这幅身子着实不凡,刺穿琵琶骨不到两个时辰,伤口竟痊愈了。”叶行南将药放在一边,伸手勾起穿在灵虚仙子琵琶骨上的金属环,仔细查验,而对方这前所未见的恢复速度着实让他啧啧称奇。

        水无伤双目呆滞的看着自己两边被穿上金属圆环的琵琶骨,心中绝望开始弥漫,就算道心稳固,意志更是千锤百炼,但也对自己能否逃出这些奸人的魔掌产生了怀疑。

        而当叶行南将那碗药汁灌进她口中时,已经暂时失去抵抗意识的灵虚仙子也木讷的顺从喝下。

        “这便对了,只要乖乖听话,安心在这里做我教中的淫奴,这五石散你要多少我有多少。”叶行南在给瓮中女子喂完药后,捋着胡子点头说道。

        “五石散!?”这种药身为道门一脉的灵虚仙子当然知道,她面容惨白的惊叫道。

        “是啊,只要每天喝上一碗,很快前辈就再也离不开此物了。如前辈这般世外高人,不用些非常手段,怕还是难以将你留住。”说完,叶行南似是有些不耐灵虚仙子的怒喝,将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进她小嘴里,又把木盖合好卡在仙子脖子上,便转身继续去配药了。

        留下只能“呜呜”闷声叫着的水无伤,痛苦万分的在瓮中无助蠕动着自己被紧缚的丰满肉体。